三味聊斋:92是欧洲杯分水岭 贺炜:被裹电视看球

品润 健康养生 2024-12-19 3 0

    4月19日,首期2012欧洲杯版《三味聊斋》在CNTV直播,本期主题是“那些年,我们一起看过的欧洲杯”。央视著名足球评论员刘建宏、贺炜、刘嘉远同时出镜,分别代表三代观众畅聊自己的欧洲杯记忆。

    刘建宏:你们对92年的欧洲杯有印象吗?

    刘嘉远:我父亲一直在看。

    贺炜:92年有印象,2004年你感觉梦重来了一遍,所谓的黑马。2004年看起来,人世间还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看过92年,十几年前发生过。那个时候是前南受到制裁。

    刘建宏:队员都放假了,临时集训了几天就来打比赛,对他们来说小组赛就是热身阶段。小组赛踢的很烂,但是在淘汰赛阶段越踢越好。大劳德鲁普跟教练有矛盾。这届欧洲杯对中央电视台来说,是一个突破,为什么说突破呢?这届欧洲杯,孙正平老师已经到前方去解说了。

    贺炜:里程碑式的变化,CCTV在现场了。

    刘嘉远:而且我后来看资料,奥尔森在那届欧洲杯上把自由人给定义了。

    刘建宏:那个时候埃芬博格在球场上已经体现出大将风度了。而且那一年给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舒梅切尔,神一样。

    贺炜:但是德国队当时,东西德合并,是不是对开头阶段的磨合也有点明显?这是第一届东西德合并,90年的时候还叫联邦德国。

    刘建宏:实际上德国队最终还是打进了决赛,对他们来说,那个时候确实大家都没有太把丹麦队当成一个对手。直到丹麦队夺冠了以后,大家才醒过味来。

    贺炜:而且92年这届德国队,基本上是欧洲杯……

    刘建宏:而且那个时候比赛的队伍少。

    贺炜:等世界杯32支球队参加的时候,再想出大黑马,就很困难了。

    刘建宏:今年的中超联赛里的广州富力队,有点像欧洲杯上的这些黑马,刚开始别人不了解。这几轮,一,确实人家准备的充分,姿态也放的很低,战术也很对头,再加上一点小小的运气,就一直打到这个位置了。

    贺炜:而且同城还有个恒大,把所有压力吸引住了。

    刘建宏:这种比赛再打,打联赛的时候是这样,打到中段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样的,是藏不住的。

    贺炜:杯赛基本上美国人讲的斩首打法,我的力量可能不如你,但是特种队进去之后三分钟之内进去,解决问题,撤出来了。前年南非世界杯上巴西一直是大热,顶住所有压力之后,接下来只用打好20天的球就有可能拿世界杯冠军。乌拉圭只用打好10年、20年,就可以拿到世界杯。一击而中,一中而退。

    刘嘉远:决赛里所有的文章,没有说德国队打的不好。德国队的攻势如潮,简直要把丹麦队吃掉。

    贺炜:输掉的队伍不服气,再踢一场,时事所聚。长时间的状态低迷,那又怎么样。在真正算数的那几天。

    刘建宏:舒梅切尔那么多年的辉煌,怎么说呢?一个人或者一支球队,在某一个晚上能够达到自己的顶峰,不可能每天都在顶峰。

    刘嘉远:后来那么多年,没有遇到一场比赛能让他在那一场比赛里那么忐忑,那么放松。

    刘建宏:我作为德国球迷,那场比赛看的很揪心。那个时候我就是一个德国球迷,看决赛看的我着急,但是又看对方觉得真是没有办法,从那儿以后,可能有些门将在一瞬间真的是神。

    刘嘉远:而且我们从足球政治角度来讲,约翰松是多么要感谢那届欧洲杯,从后面做欧洲杯商业方面的梳理,第一届欧洲杯开始挣钱,商业上运转的很好。而且瑞典当时办欧洲杯的时候,观众规模是萎缩的,在这个情况下赚到前,意味着电视对足球又一种推动开始了。那个时候我们看后来的96年英格兰,英超开始红火了,这种收入,整个欧洲杯商业进入另一个时代了。

    刘建宏:所以92年对我们俩来说还真是不一样。为什么?从个人的角度来说,开始对欧洲杯形成一些真正的记忆,一些印象,我是工作以后,看第一届的欧洲杯,已经可以掏钱请大家喝着啤酒看比赛了,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,虽然会跟工作冲突,晚上的比赛看完了,第二天还要工作。

    刘嘉远:那样的状态下,看球的心态也不一样。

    刘建宏:不一样。

    刘嘉远:明显会有差别。

    刘建宏:在学校里边相对来说,看球的状态比较单纯。工作里边就不好办了。说话到96年,对我来说,又是一个很大的差别了。

    贺炜:因为96年是我真正形成系统性的时间。而且这个时候是体育频道刚创立不久,《足球之夜》代表整个足球节目。

    刘建宏:这是96年7月份的节目。这期节目当时真的是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编出来的。

    刘嘉远:英格兰队,这届有一个画面我印象很深,加斯科因好像打苏格兰,我头一次有点印象,原来英格兰球员跟媒体关系不太好,他在讽刺媒体。

    贺炜:这是疑似点球。

    刘建宏:这是我开始做足球记者经历的第一届欧洲杯,那个时候听配音,现在听起来让我有点脸红。但是确实我们经历的第一届欧洲杯,也是《足球之夜》报道的第一届欧洲杯。

    刘嘉远:慢慢联系上一些碎片,和具体的球队相关了。而且那个时候我的同学里已经有人开始因为帅来迷球星,球看不懂。抽屉里,你能看到他的本子、相册、写真集,好多。而且像这个球,当时我的印象里,“好厉害啊”。

    刘建宏:你看这些画面,都跟你当时看球很多细节都联系在一起了,一下就呈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刘嘉远:今天来录三味聊斋之前我非常紧张,我怕你们二位的记忆超出我硬盘的太多,这种画面的错位,但是看了以后很多东西都能串起来。
    捷克那个时候让人觉得挺可惜的,但是这是这届欧洲杯成就了捷克黄金一代。

    刘建宏:这届欧洲杯的故事,随着互联网开始进入到我们的生活,随着我们对欧洲杯的关注度增加,这届欧洲杯给我们留下的故事是特别多的。因为过往的欧洲杯,最多的是对比赛了解的更多。这届欧洲杯就能知道很多其它的花絮了。

    贺炜:对,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比尔霍夫,本来去不了欧洲杯,福格茨的太太说你可以带上他,大不了不用。以至于到最后决赛那场,卡恩都已经准备好了上场的衣服,其他队员都回去治病了,做手术,德国队没有人了,卡恩都准备上,还不准备上比尔霍夫,实在不行,你上去试试。我96年印象最深的,除了你说的姿势之外,就是这个画面。加斯科因进那个球,跳过队长亨得利,进了之后,英格兰球员以前给人感觉是比较古板,没有那么个性张扬。

    刘嘉远:鲁尼出来之前算什么,英格兰球员从那个时候让你有一种感觉,脚下步子一定要有力,而且节奏明快,打门一定要大力,一定要希勒那样的赢派,是要桀骜不驯的坏,就是坏小子。

    贺炜:说英格兰就想起意大利。捷克是在小组线把意大利挤掉了,出了线,意大利94年刚刚拿世界杯亚军,人们以为他96年世界杯差一步,而且对手是南美球队,回到欧洲赛。

    刘嘉远:2000年也很郁闷。

    贺炜:足球带给你情绪上的,萨基那一届带着意大利,马尔蒂尼都在,但是就是踢不过捷克。

    刘建宏:你还记得96年的欧洲杯在哪儿看的?

    贺炜:我在家看的,16岁,初、高中。

    刘建宏:让看吗?

    贺炜:不让看,我96年的欧洲杯、98年世界杯,让我十点钟上床睡觉,我房间有一个很小的电视,我既想开电视,又怕从门缝底下透过的光吵醒我父母,我用被子蒙着我和电视,我在被子里看的98年世界杯……因为是很古老的电视,我怕蒙着散热不好,还容易爆炸。

    刘建宏:你再把自己家点着了。

    刘嘉远:我俩年龄差一届大赛,他的经历往前推四岁,就是我当时的状态。如果你初三,我就是小学五年级的状态,我很多比赛是听。

    刘建宏:再这么说下去,就有点控诉中国教育。你在被子里看球的事情,我在1980年代就已经有了。我83年。

    贺炜:基本上隔12年,其它事情几乎一样。在大学跟朋友一块看,我2000年在大学跟朋友一块看,差12年。

    刘嘉远:刘老师拿着球说这个球怎么这样,他裹着被子,我躺在床上睡不着,正在听,大概是什么场景。在幻想足球,那会儿自己当教练的感觉。

    刘建宏:你们那会儿又有一个变化,足球迷绝对超过篮球迷,在我们的时代。

    刘嘉远:当年是这样,有球看就很快乐,赶上哪个就看哪个,没有说现在只看某一个球星的比赛。

    刘建宏: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个年代的人很多人受乔丹、齐达内的影响,开始分化。

    刘嘉远:有,我小时候穿的乔丹的鞋,小学打篮球,都玩,没有说哪个不玩。但是那个时候不会说喜欢篮球,不喜欢足球。还没有说完全分化。

    贺炜:在我这儿,像嘉远他们会比较包容一些。在我这儿,包括建宏你们,我当时周围的人,篮球绝对少于足球,那段时间中国队,之前中国国家队足球踢的也不错,所以他会给人带来一种正面的影响,现在希望中国足球能够更快的起来,这样能够有一个正面的提升力。

    刘建宏:在你们那个时候,中国队亚洲杯至少经常是进四强,现在连八强都进不了。

    刘嘉远:而且打进门也没有让人看着这么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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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润

这家伙太懒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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