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持着“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”的执念,越来越多的家庭选择在中小学时期就送孩子出国读书,甚至还有一批孩子一出生就被带到了国外,成为土生土长的ABC。
留学低龄化,不仅带动了留学后产业的蓬勃发展,更催生了另一个新型职业——海外陪读妈妈。
Rita 美国陪读妈妈的故事
早上5:40起床,晚上22:20睡觉,每天除了照顾孩子就是补习英语,再无其他的娱乐活动,这便是陪读妈妈Rita的日常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Rita曾是国内一家大型通信公司的项目经理,在北京拥有体面高薪的工作。只是无奈户口落在深圳,没法让孩子参加北京高考,这才狠下心移民到了美国加州。
和很多典型的陪读家庭一样:爸爸是空中飞人,留在国内继续自己的事业;妈妈则在海外独自带娃,又要当爹又要当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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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2006年移民至今,Rita的丈夫飞来海外团聚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,在美国,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要Rita一人包办,由于语言不通,Rita说她“连病都不敢生”。
每天得照顾一小一大两个小孩的Rita,剪着方便打理的短发,穿着舒适宽松的帽衫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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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ita的女儿今年上十年级、儿子上六年级,她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接送孩子们上下学、参加各种培训班。虽然听起来简单,实际上却行之不易。
儿子班上十多个同学都是移民家庭的孩子
但即使再忙碌,Rita在接送孩子之余,也会抽出时间在车里自学英文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来到美国之前,Rita曾对美国教育存在误解,以为美国的孩子很轻松,但来了之后才发现,美国培训机构之多,丝毫不输于国内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“不论在世界何处,咱中国的孩子还是得天天周旋在各类培训班之间。”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亚裔多的地方学风通常更好、更适合孩子求学,但相比而言,房价也会更贵。拿人才荟萃的旧金山来说,"一块木板砸下来,10个里面有9个博士"。
对此,Rita说“我们是为了孩子的教育才来到美国”,因此他们一家选择了更有学术氛围、同时房价也更贵的旧金山。
Rita的女儿,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美国的校园文化也曾让Rita感到惊讶,这里的学生可以穿着暴露、染发纹身,更有甚者,在女儿读7年级时,她们的英语老师竟会告诉学生们:顺利毕业,不要怀孕。
但久而久之,她也慢慢习惯了。在她看来,这是美国自由精神的体现。
Rita的女儿,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让Rita欣喜的是,两个孩子的成绩都非常好。女儿现在就读的私校在全美排名前五,学习成绩全部满分不说,还画得一手好画,而她的目标梦想是——耶鲁大学。
10岁的儿子小志则对高尔夫很有天赋,这其中当然离不开家庭的耳濡目染,Rita的丈夫很早就开始打高尔夫球,Rita在小志1岁多的时候,就开始有意识地带着儿子在电视上观看高尔夫球比赛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如今来了美国,Rita每周可以带着儿子在附近的球场学高尔夫,这些都是国内难以获取的资源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只是Rita也隐隐感到一些危机,比如每天操持家务的她无法赢得孩子的敬佩,比如习惯于海外生活的孩子们开始越来越难与老家的外婆沟通。
但对她来说,只要达到了让孩子接受优质教育的目的,她就满足了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Claire 新西兰陪读妈妈的故事
下文基于Claire口述,Apple妈咪代笔。
图摄于2016年7月30日井冈山。
整理下思绪,让我先列一下Claire的移民时间轴。
2013年
在9年的500强外企会计师生涯后,Claire离职回家照顾四岁半的安安(由于公司并购,工作地点变远)。
2015年初
带孩子面试北京某牛小,被录取后反而放弃了学位。
2015年4月
办理留学申请和签证。
2015年8月
当时38岁的Claire独自离家,来到奥克兰理工大学(AUT)开始就读为期一年的会计学士后课程(PGD)。
2015年9月
安安就读家附近的“菜小",远在新西兰的Claire没有出席安安的开学典礼。
2016年5月
Claire通过快速课程(Fast Track)提前完成了原本需要一年的学业,回国看女儿。
2016年11月
在北京陪伴了女儿小半年后,Claire将学生签证换为开放工作签证(Open Work Visa),回到新西兰找工作。
2017年1月
凭借外企9年的会计工作经验,以及会计国际认证(ACCA会员),Claire在奥克兰的一家小型公司找到了一份会计师的工作。
2017年2月
安安持学生签证,来新西兰体验了三周本地的小学。
2017年3月
完全凭靠自己的年龄、中国工作经验、新西兰学历以及刚入职的工作,移民分数达到160分(既没有配偶加分,也没有出奥克兰),递交移民申请。
2017年6月
分配到移民官,Claire的新西兰雇主被要求进行雇主调查。
2017年10月
移民局发出质疑信(PPI),要求Claire拿出种种内容,证明日常工作的各种细节,否则可能面临拒签。
2018年1月
Claire绿卡获签,同步安排先生和孩子绿卡贴签。
跟随时间轴,让我继续代述Claire的故事。
面试结果:你家孩子智力一般,
但勉强也可以上我们学校
安安三岁半的时候,开始就读一家国际双语幼儿园,加之我辞职回家带她以后,有了更多的时间陪她英语启蒙。所以英文方面我倒不担心她,也是这个原因,我当时择校的第一考量,就是选择北京某个以外语著称的“牛小”。
虽然周围总不乏要给孩子各种加码的声音,但我固执地屏蔽,归根到底,我并不想给我的安安在这么小的年龄就灌输应试内容。直到安安六岁半,去"牛小"面试那天,我在门口才傻了眼,乌泱泱的全站满了人,讨论各种可能的出题和应试技巧,弥漫着透不过气来的紧张。
小安安被带走之后,我也和一些家长被带去了另一个教室。在那屋里,我被要求写下我和安安爸爸,安安外公外婆,安安爷爷奶奶,共六口人的教育背景。同时,我还需要就“我的处事及生活原则"、"打算如何配合家校教育",以及"对此次面试的感想",写一篇作文。自认文笔不错的我,也想着小朋友面试可千万别栽在为娘手里,认认真真地做完了笔试。
安安出来后很郁闷,说老师出的那些题她都不明白什么意思。我原以为恐怕没戏了,不料2周后学校主动联系了我。对方老师说:“你家孩子智力一般,除英文外其他考得都不高,但若你觉得她可以接受高强度学习的话,我们也可以收。"
这话听得我很不舒服,一个尚未上学的孩子,仅凭一些应试题目,你怎就能论断她“智力一般”呢?我预感到,古灵精怪的女儿即便今天硬着头皮挤进这“名校”,在这种高压学习氛围里,她的一些天性很可能没时间和精力得到延伸,反而会被塑成批量生产的小机器人。
另外这所牛小和我家也有一小段距离。再三考虑后,我还是选择就近上小区内的普通小学,与此同时,我想带她出国的小火苗燃成了熊熊大火。
想出国,并不只是为了孩子
15年初的时候,北京雾霾已经挺严重了,整个冬天,几乎都不能带安安去户外玩。面试事件之后,我很坚定地认为安安将来一定会出国念书,但想到“一代移民”的艰辛,我又心疼。也许,与其让孩子去当“一代移民”,不如我去当“一代移民”,既给孩子奠定一个更融入的起点,也免受了将来分离之苦。
当然,也不只为了孩子。不知道其他像我这般在外企呆了9年的“老人”会不会有我这样的“中年危机”。
我总觉得外企是不可能呆一辈子的,到后来就是一种上上不去,下下不来的感觉。
上不去是因为,公司的高层大都是海外直调或者有一定背景,很难从中层自然升上去。
下不来是因为,随着资历的增长,我的薪水,也就是公司的人力成本一直在上升,直到有一天,公司可能会觉得用我不划算,还不如培养个新人,三五年后照样啥都会干。
就好像温水煮青蛙一样,我在外企的熟悉舒适区里地呆了这么些年,对公司的一切驾轻就熟,却逐渐失去了外界市场的竞争力。最后,当我发觉自己越来越依赖公司,而公司却不见得依赖我的时候,危机感就来了。
当时我想,40岁前也许还能拼一把,做一些改变,过了40,怕也没什么机会来重塑职业生涯了。
我知道现在出去很难,
但总比将来简单
十几年前,我母亲公司里的一个司机移民去了新西兰。那时候移民太简单,只需要有个本科学历,会说几句英文就完了,和当今的移民政策,不能同日而语。
我喜欢你(Apple妈咪)说的那句:“你永远比早的人晚,比晚的人早。在移民这条路上,最好的时间点就是现在。因为政策永远越来越紧。”
那时候看了你的文章,备受鼓舞的同时,也终于跨出了这一步,在弄清整条路径来龙去脉后,我觉得自己也许有些胜算。
老公说:“做你自己的决定吧,我支持你。成功了固然好,若不成功我守在这里,你回来就好,出去读个书深造下也没啥损失。”
亲爱的,怎可能没啥损失呢?
我所珍爱的女儿,在她最需要妈妈的年龄,消失两年,真的值得么?即便此刻绿卡在握,我都说不清这两年多的分离是否值得。
我承认当时我不敢带她一起出国,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分胜算,万一失败了,把孩子在学龄带出国,就等于让她失去在北京的学籍,再无回头路。
图摄于2017年2月1日奥克兰北岸某小学。
不堪回首的“分离之痛”
早在安安上幼儿园的时候,我就曾有过出去的想法,但实在舍不得孩子。直到15年,我觉得不能再等,怕政策紧缩,也怕自己竞争力下降。15年9月安安在家附近的小学,也就是俗称的“菜小”开始上一年级,她开学的那一天,我远在南半球上学。
她在屏幕那一头哭:“你为什么不能来?为什么人家都有妈妈陪?你为什么非走不可?你是个假妈妈!抓不到摸不到的假妈妈!”
屏幕这一端,我痛心疾首,开始的时候,我和女儿每天视频都有讲不完的话,可到后来,我们的交流越来越短,我们彼此进入不了对方的生活,话题越来越少。
所以我总是变着法子找机会遛回国,16年5月我终于通过快速课程(Fast Track),提前完成了原本需要一年的学业,回国跟家人一起生活了小半年。17年的寒假,也有让安安来新西兰感受一下这边的学习和生活。
这次闺女寒假过来和我团聚,
让她在当地小学上了3周课,
提前感受一下吧。
只是这些个相聚,压根递减不了长时间分离的痛楚。今年1月11日,我休假结束离家回奥克兰的飞机上,我一直疑惑自己为什么要上这趟飞机?为什么要去那么远个地方?
其实走到这一步,我知道2年多的努力马上就要出结果了,我不会懊悔,只是独自一人时,还是怀疑自己能否坚持下去。
戏剧性的结局是,在我就快要“溺水”的时候,居然被捞上了岸……
为什么对一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难,
而我这个中年人却能移民成功?
我去AUT念会计的时候,一个班上70%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学子,还有20%在30-35之间,像我这样年龄35+的,不超过10%。
上来的第一门课就来了下马威,很多年轻人都Fail了,毕竟他们中大多数对会计的接触不多,而像我这样在外企干了9年的老会计,这些课程还是能够从容应对的,再加上考过ACCA国际会计课程,拿到好成绩也并不太难。我个人觉得ACCA 14门课程(国际会计准则)跟这边AUT的课程有很多相通之处,这对我在AUT的学习确实有很大帮助。
图摄于2016年5月28日AUT大学路口。
毕业后找工作我也算顺利,朋友当中也有学IT都没能找到工作,最终不得不打道回府的同学,归根到底是个人经验和新西兰市场不匹配。而我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够很快找到对口工作,除了幸运意外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当年的外企工作经验,与本地市场的“兼容性”。早年在北京的时候,我们公司也是国际会计准则,所以感觉上手并不难。
可是对于过去在国内没有工作经验的年轻人来说,确实很难在语言文化陌生的新国土,获得职场竞争力。
当然,找到工作也只能算八字有了一撇,之后还有移民分数、职位描述、雇主调查、质疑信等层层关卡,任何一关的失败都可能导致整个申请被拒。
光移民分数这里,就卡住了很多年轻人。从年龄上来讲,30-39岁这个年龄移民分数现在是最高的;而从工作经验上来说,我在北京的8年以上相关工作经验给我加了25分(按2018最新的政策是40分),让我不必出奥克兰,也不必配偶加分,就可以达到移民局160分的分数要求。
此外,我觉得就移民申请流程本身上来讲,英语好点的同僚也许自己也能DIY,毕竟申请需要什么材料,移民局网站上都写得清清楚楚。但是申请过程当中也有一些关键点:比如怎样把握职位描述,才能在真实的前提下,最大程度匹配移民职位的要求并导向细节?在面对雇主调查、移民局电话调查和取证时,如何做到心中不慌、有的放矢地去应对?这些恐怕都要基于跟移民局打交道的经验,不是我英文好点就能有信心做好的。换句话说,好的注册移民顾问主要是在你碰到疑难杂症时,体现功力。
图摄于2018年1月28日奥克兰北岸一家小而美的咖啡馆
Claire(右)和Apple妈咪(左)访谈合影
全职妈妈:我们是外地人
“我的终极目标是做家庭主妇,在这里可以实现,在北京我还真不敢去做。”
这是王晓春同意移民新西兰的原因之一,只是后来她才发现,还是在外工作比较简单。
图片来源于凤凰卫视《生活在别处》
王晓春和丈夫丁勇都是名牌大学的硕士生,毕业后各自进入大企业工作,在北京也算是金领阶层。
理工科出身的王晓春,做事井井有条,连移民计划都安排得与众不同。她把项目管理上的特长用在了安置新移民生活上,还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——火星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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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王晓春的规划中,打算先让爸爸技术移民,买完房后再回国接一家人正式乔迁。“火星计划”无疑是成功的,他们很快顺利地实现了“移民梦”。
然而拥有如此能力、在北京“价值千金”的王晓春,移民新西兰后却发现,自己怎么都找不到工作,投出去简历统统石沉大海。此前,有一家公司,王晓春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招聘方所有的要求,但在足足3个小时的面试后,最终仍旧以失败告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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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掌握高精尖技术的丈夫,因为语言薄弱也是处处碰壁。最后只能在自家的车库里开了一个工作室,主要面对的还是中国国内市场。现在他们全家人的经济收入,也主要来源于中国的固定客户。
丈夫丁勇说:“在国内我们已经给自己赢得了很多很多的安全感,但是在这里什么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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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在国外无法立足,王晓春一家却从没想过会回去。异国宽松舒适的生存环境,让他们对国内拥挤的现状极度排斥。
譬如,住在拥堵的北京,去个奥林匹克森林公园得堵两个小时,出门还要考虑空气问题,这显然与这家人追求的高质量生活相差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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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社会福利上,新西兰也有着让人向往的“砝码”。他们5岁的女儿在公校读书,只要父母有移民身份或工作签证,就可以免费接受教育。
而更小一点的儿子也能在附近的社区上免费的早教课,王晓春每天都会带孩子到各地参加公益性的亲子活动,对此她很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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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拿到新西兰身份的丈夫,在每每回国出差时,也总能在朋友面前多份吹嘘的资本。
然而深陷在生活琐事之中的王晓春,还是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份工作,真正融入当地社会。她不想让孩子们觉得,她只能是个照顾家里的全职主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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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归妈妈:孩子才是真正的奢侈品
10年前,张婧夫妇都曾留学海外,毕业后回国结婚,现在又为了孩子再次出国。他们认为,美国的教育更适合孩子的天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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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婧是成都姑娘,毕业于曼彻斯特大学,原本在成都担任电视台的国际新闻翻译。如今,她只是个普通的全职妈妈,带着一儿一女两个娃。
“很多人觉得,你出去留了学,干嘛要在家带小孩,这是不是一种浪费”,但张婧却觉得自己的牺牲没什么问题,只要家人支持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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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人选择在美国加州落脚,他们特别查阅过哈佛大学的研究,认为阳光明媚的天气可以减少患上抑郁症的几率,而且这里更适合孩子们的健康成长。
来了美国后,张婧两个孩子的户外活动时间,比在国内足足多了一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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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州聚集着大量的外来移民,对各个族裔的包容性很强。张婧女儿的幼儿园用英语和西班牙语双语授课;儿子虽然还没有上学,但已经能在图书馆学习日语。
虽然现在一家四口只能租着一间公寓,但张婧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移民决定。
在她眼里,至少孩子的教育问题得到了很好的解决。
“成绩好,可以去斯坦福大学,就算不好,也能到家门口的公立大学读书,反正都是世界顶尖的名校。”
不过还是有不少地方,与张婧的想象有所出入。“很多人觉得在美国养娃不会花太多钱,但其实教育支出还是挺大的。”
留美的实际花销让张婧不禁感叹:孩子才是真正的奢侈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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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婧算过一笔账,紧巴巴地养一个小孩,不出国旅行、不买各种名牌,一年怎么也得花人民币20万左右。这还不包括零用钱、娱乐开销,以及回国的机票。
张婧说,养一个娃都够买几十个爱马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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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新移民家庭来说,能否在当地立足,全家都要看爸爸。幸运的是,张婧的丈夫在当地找了份金融业的工作,提供了还算不错的物质支持。
而张婧则在一年之内,拿到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早教证书,正在应聘当地一家老牌的早教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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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也会时常怀念国内的食物、热闹的环境,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,他们已经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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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如今,越来越多的中国家庭为了孩子的教育,远渡重洋来到国外。然而,看似光鲜亮丽的他们,在国外,也有着自己的烦闷与苦恼。
除了难以跨越的文化差异,最让人形成心理落差的,还要数国内外悬殊的就业差别以及由之带来的悬殊社会地位。
纪录片中,无论是曾在国内大型通信公司担任项目经理的Rita,还是名牌大学硕士毕业的王晓春,在国内她们是人们眼中的Winner,但到了国外,她们成了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家庭主妇。
当然,纪录片中三个移民家庭的故事并不能涵盖所有移民家庭,移民于他们当中很多人而言,是当下经过深思熟虑的“最优选择”。
毕竟“就近获得”更优质的教育资源、通往名校的更便捷通道,对于很多华人家庭而言,有着难以抗拒的“诱惑力”!
最后的最后,我还想多唠叨一句:Claire的成功案例并不代表人人都能走通中年留学移民这条路。
路径的风险点主要在于两个:
1、中年留学移民的代价很大,爸爸或者妈妈一人出去打拼,另一方在国内坐稳原江山,意味着长期的两地分居和内心创伤;而全家一起出动则不单是心理压力的问题,还有再无国内回头路、长时间有出账无进账的巨大经济负担。
2、中年留学移民有很容易找到工作的,也有完全无法找到工作的。前者大都是因为在中国的工作经验能够到新西兰完美落地,比如会计师、IT开发类、IT网管类、广告和市场类等经验;而那些难以找到工作的情形,大都来自于学不进英文、或者国内工作经验和本地市场匹配不了的情况。对于感兴趣走这条路径的同僚,建议先去新西兰本地的求职网站搜索一下自己的职位,了解一下自己的经验在本地是否有市场,再做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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